一开门见任大人披着氅衣,趴在案几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折子。
“大人。”
鱼奴轻唤,又忙着将笔墨纸砚收好,取下他手中折子,细看,奏报上述,除了一些日常军务,还提到旧北歧先王遗子应琮率众□□,入主末凉府,绵宋有心无力,鞭长莫及,只得寄希望与南固戎平定次乱,没想到萧长定放任自流,封他做了末凉府大将军。
这些军国大事,鱼奴看不懂也管不着,只知若是绵宋失了北歧,那固戎和夷涂将来入侵绵宋,便长驱直入,毫无遮挡。
这应琮又是何人呐?玉无双?李炤延?鱼奴困惑。
“唉!”
又叹息,两年未见,梁州一切,不知成了什么样子,她心里惦记着的,不知道是否还记着她。
“怎么了?”
意随迷迷糊糊冷的醒过来,正闻见鱼奴有此叹。
鱼奴搁下折子,轻轻一笑:“大人这样睡了,会受寒的,喝杯热茶暖暖,快些歇息吧!”
鱼奴转身为意随倒了茶。
意随拿着拿折子翻了翻,后头有圣上之言,调派他去应明府,帮助赵王协理军务,年后便要动身。
勒邑这七八个月的相伴,是他最为开怀难忘的时光,她常瞒着自己,打探北歧旧事,寻找崇阿府的下落,又常独自失神,可见心中有未竟之事,不知去应明府,她愿不愿同往,意随怕得来的是她的拒绝……
“这会又不困了,你再添些木炭,陪我下会棋吧!”
意随说道。
屋子里碳火烧的旺,暖意融融,听着屋外风雪声,好生安心,两人各执棋子。
“大人,我看奏报上说末凉府之事,应琮是何人?”
鱼奴问着。
“是旧北歧的余孽,不知怎么与南固戎勾结在一起。”
意随说着,叹息:“赵将军本来有望将他们一网打尽,可追至末凉城外,孙将军强令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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