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淋了雨的关系,池砚上身套着的休闲衫被打湿。
湿衣服贴着池砚的皮肉,竟把他脖子上戴着的佛珠串勾勒得清清楚楚。
裴问余的指尖,隔着池砚的领口,在那朵莲花上触了触。
池砚好像让这一下碰到了什么敏感位置,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正当池砚想说点什么,把这阵窘迫遮掩过去时,他突然听见裴问余问:“你一直戴着吗?”
“嗯,你们家的传家宝,我不可能随便就给扔哪儿了。”
池砚好似随便开玩笑地这么一说,“戴在手腕上不好看,只能挂脖子上,刚刚好。”
池砚说完这话,迟迟没等到裴问余的下文,他心里没由来地慌了慌,倏地抬眼,却看见裴问余依旧保持这这个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道行深了不少啊。
池砚吃不准裴问余这笑容里面是几个意思,于是,他试探地问:“你不会是想收回去吧。”
“不会。”
裴问余摇着头,虔诚地说:“我送给你的东西,一辈子都属于你,好好收着就好了。”
这份突如其来的海誓山盟砸得池砚晕头转向,一时片刻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接住它。
池砚大脑三份大脑迅速合成一份,又瞬间短路,他愣着张了半天的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幸好裴问余替他解了围,“感动吗?”
池砚干咳一声,艰难地给自己渡了口气,这才能慢慢开口说句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
因为我攒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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