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池砚出了办公室,他摸了摸戴在胸口上的佛珠吊坠,暗暗松了一口气——裴问余每天晚上会给他打电话,不多,就十来分钟。
他们寝室六个人,人多耳杂,实在不便多说什么,只能简单交代自己的成绩和心里状态。
裴问余从小在泥坑里摸爬滚打,一般打击对他来说够不上事儿,所以万幸,还行。
匆匆交代完,挂了电话,又各自投入到学习中,每一晚,不到凌晨绝不睡觉。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抓住的未来,倾尽所有。
缪想北让池砚接回了弄堂——他的爸爸实在不是个东西,在家除了吃喝打骂,别的事情一概不做。
按照裴问余的嘱咐,池砚星期天一大清早去了公寓,然后带小北去医院,可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各种不堪入耳的骂骂咧咧。
“狗娘养的,一笔破拆迁款,拖了快一年,还他妈不给我,那房子是老子的!
是老子的!
你等着,都给老子等着!
!
老子要是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
一把火烧了,全烧了!”
接着是酒瓶子四分五裂的动静,接二连三,小北吓哭了,躲在角落里发抖。
缪世良不耐烦,甩了巴掌:“哭了屁啊哭!
狗娘养的,你老子还没死呢!
真他妈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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