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桑大惊,“父亲,您的意思是……?”
言白山点头,“大概是有人不想要我活在世上添堵,也担心我此生还会有翻盘的机会,所以,那人迫不及待地对我动手了。
从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过后,我跟你哥哥不敢再碰送过来的一样吃食,哪怕是美味珍馐,我跟你哥哥都忍着。
幸亏我为官之时,曾经帮助过不少人,监狱里有人照顾,时不时地趁着无人看管时,便送上一碗水跟两个馒头过来。
不然,你今日见到的我跟你哥哥,都已经躺在地上腐烂了。”
言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父亲,是女儿不孝……女儿明明在云公子的寂云庄不缺衣食,却始终没能想方设法地来见你跟哥哥一面……”
越说,她的声音越低,愧疚得不敢抬起头来。
言淞不忍心见言桑落泪,心知她的内心有多难受,出言安慰,“妹妹,你不用自责,你不过一介女流,也是被拦住了沈清平盯着言淞害羞的面颊多看了几眼,心内惊奇,没想到还能遇到如此纯情的男子。
当真少见。
至少,在沈清平活了这么多年里面,就没遇到过因为她一个小动作就满脸通红的男子,看见言淞的反应,她打心眼里生出好感。
言淞眼中饱含犹豫。
言桑则对沈清平贴心的举止更为感动,她没想到的事情,沈清平竟然全部想好了。
心知兄长的性子,她道:“哥哥,接着吧。”
言白山同样感激地望着沈清平,“沈姑娘的大恩大德,老夫一定铭记在心,若有朝一日,老夫能够挣脱牢笼,定会对沈姑娘诸多报答!”
自他落难以后,雪上加霜的人不少,却没有人敢站出来雪中送炭。
回想起以前来往不错的同僚,言白山在心内重重地叹息,他怎么也想不到,当他落难时,不是昔日的同僚出手相助,而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这份恩情,足以令他感激一生。
沈清平听完,眉梢涌上笑意,“言大人为官清廉,民女就算出身山野之地,也对言大人的好名声有所耳闻。
且我与言姐姐交情颇深,帮助言姐姐进来,便是我应当做的。
言大人也不用担心,相信只要云公子出面,您跟令公子的冤屈定能洗刷,我跟言姐姐会在外面等着您与公子清白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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