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张躺椅坐了上去,“我觉得还行。”
“吃点水果吧,”
陈侗拿了刚切好的水果盘出来,“来得这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声。”
“说不准什么时候有空,下午正好没事,就过来了。”
“还不是你非要组个乐队?”
亓禛桦说,“不如别干了,来公司跟我干。”
“我干什么都不会去公司跟你干的。”
亓秋野语气平淡,“你现在也管不了我了。”
这么多年,这两人说话的态度一直这样不冷不热,刚出国那段时间,亓禛桦总是监视着他,让他把所有有关联的人的联系方式全都删掉,生怕他再和国内有什么联系。
还专门让两个人形影不离地跟着,亓秋野忍不住又跟他大吵了一架。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亓秋野每天都把自己关在一个空间里,有时是书房,有时是卧室,一呆就是一整天。
再后来他就突然变得正常了,只是明显感觉到了和以前的不一样,他不再会和亓禛桦争吵,任何事都轻描淡写,亓禛桦偶尔故意来碰他的刺头,他也是等亓禛桦说完,然后淡淡应几声,像一拳砸进棉花。
他觉得没意思,跟他争论根本没有意思,因为亓禛桦从来不会去理解。
陈侗担心两人的关系被这一句两句又弄僵,说;“行了,都是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你们让我回来,不是也是要提过去的事吗?”
亓秋野说,“之前我出那么大的事你们都没说什么,任意初一出现,我爸反应就跟雷达一样。”
亓禛桦倒也不气,亓秋野现在就喜欢这样气他,像挑衅似的,他喝口茶,说,“那你说说?怎么遇上了?”
亓秋野静了一会儿,头顶的太阳有些刺眼,他换了个方向坐,让阳光照在他后背上,说,“偶然碰见的,其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就在我们公司电梯里,他来给骆添做心理咨询。”
“我以前觉得,缘分这种东西说得挺玄的,就好像是人们为了解释某种联系而添上的称谓,其实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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