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囡囡还小又受了伤,咱爷爷是不会让你去地里的,是不?你呀,就乖乖得在家养身子,等大家忙过这一阵咱们跟小叔去摘桃儿吃,好吗?”
花一样的少年,背着光,轻声细语的劝道。
张贞娘觉得,眼前有个漩涡,自己是艘马上要陷进去的小舟。
“对,等咱家囡囡好了,小叔背你去摘桃儿吃,咱到时不带兰姐儿去,让她有空就让你扎手指玩。”
刚巧此时张信义回家拿水,看见侄女和司徒启在就抬脚进来了,“启哥儿也在啊,你娘好点没?”
信能伯伯家的张贞兰绣花好,王氏平常让张贞娘跟着学,因为初学,老是扎到手。
到张信义这儿好好的学绣花变成了扎手指玩,还回回都得心疼上半天。
要不是王氏坚持要让张贞娘学女红,张信义能把张贞兰赶走。
每回张贞兰见到他那心疼小侄女的样,都得笑半天。
张贞娘人虽小但也是个脸薄的人,回回都能羞红了脸。
“好多了,刚就做了洋芋饼,让我拿来给囡囡吃。
小叔你也来块!”
司徒启指指炕桌上的碗道。
“那好,咱家囡囡最爱吃这个了。
跟你娘说,地里的洋芋不着急,等我们的麦子下来,我去给她挖,要不了一个功夫,都给挑家去哈。”
张信义就手捏起一块放嘴里。
“嗯,好吃,你娘手艺最好了。”
随手就又捏了块喂到张贞娘的嘴里。
“谢谢小叔了,那洋芋这两天都叫我给挑家去了,我娘叫我下午跟跟你去打麦子。”
“那不用,那活累得很,可不敢叫你跟着干。
你这回救咱囡囡也是伤着了的,也得养养,可不兴再累着。”
张信义也没多说,还记得要拎水回地头给大家喝,从怀里摸出一个麦穗儿给张贞娘,“囡囡,拿着,这是小叔给你的麦穗儿,咱家今年收成好,你爷可高兴了。”
“大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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