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确极热闹,佳鸢娘子,裴家姑娘都在,没想到顺水小哥竟也烧得一手好菜。”
萧牧“哦”
了一声。
“只可惜侯爷不在。”
衡玉最后道。
萧牧将这句自动当作马屁来听,似漫不经心般道:“你若叫上我,我又岂会不在——”
衡玉立即露出笑意:“侯爷身份这般贵重,若是去了,多少会有些叫人惶恐。
况且您如今最需要的便是静养,岂好随意出府走动?”
“本侯在你眼中就这般娇弱?”
萧牧半真半假地微皱眉。
“哪里哪里,谁不知侯爷神勇无双——”
衡玉赶忙打散这个话题,未作停顿地问:“侯爷想吃芙蓉糕吗?”
“?”
萧牧险被这忽然转变的话题闪到腰,下意识地就答:“本侯不吃甜食。”
衡玉轻“啊”
了一声,从袖中摸出一只被帕子裹着的纸包:“我还给侯爷带了两块儿呢。”
“你做的?”
萧牧立即问。
“我哪里有这个手艺。”
衡玉道:“此番妙娘子之事顺利解决,真相大白之下,又如愿与苗家断亲,如此值得庆贺的时刻,唯独缺了出力最多的侯爷不在——饭间,我尝着这芙蓉糕倒是绵而不腻,便悄悄给侯爷带了两块儿回来。”
方才那替衡玉开门的近随听得此言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种举动让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自己每每和弟兄们吃罢饭,都会捎上剩菜骨头带回去给狗吃的画面——
他们侯爷怎可能吃这种东西!
况且还来路不明!
近随嫌弃间,只听自家侯爷开了口——
“你既说得这般意义非同寻常,那本侯便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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