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我的工位是一条线的最后一个,把包装ok的成品堆放一栈,然后用手动叉车将它们拉到仓库,等待客户验收。
或许在某些工厂,同样工作内容的岗位不叫装卸工,而叫打包员。
关于这个工位,也有要补充的地方。
它既属于线内,又属于线外,因此,特别得自由。
如果你坐线,那么就意味着一个工作日之内,你只有两次机会活动腿脚。
一次中休,一次下班。
这样算来,很是不爽。
想想看,十几个小时,就那么一直坐着干事,换成你,受得了吗。
就算是干那事,长时间不换姿势,你也会感到乏味。
男孩子尤甚,主要是耐不住无聊。
所以每个月辞职或自离的员工里,绝大多数是男生。
我在线上大吹法螺,我以前是如何如何厉害,写出的文章如何如何牛x,的确唬住了不少人。
或者说,不少人信以为真,认为我确实牛x,对我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
这是想当然的。
因为大概整个车间内,甚至整个福士康,能写小说的人跟熊猫一样,不多了。
胖妞是众多仰慕者里唯的一个变心动为行动的女孩子。
胖妞对我的崇拜犹如江水滔滔,一个冬日的下午,胖妞向我发起了进攻。
胖妞,顾名思义,人长得很胖,远看上去很胖,近看上去更胖。
她的体重我估计得有七十公斤上下。
肥头大耳,形如鬼魅。
我觉得,跟她的丑相比,我的丑,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胖妞是线上的一个测板员,驾着副近视眼镜,有时候是白色,有时候换成灰色。
后来胖妞告诉我,她的眼睛里还戴了副隐形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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