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的粟烈:……我犯了什么错要背上这样的骂名。
私自答应约饭一事始终膈应在粟雪庆心里,他觉得这事没做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婆说。
以她激动的心情,可能会直接发生家暴事件。
左思右想,粟雪庆还是决定回到家里再说。
万一她真的发飙了,也不至于让岳父岳母看笑话。
谁料当天晚上,董慈莲主动开口,让他约余家一块儿吃饭。
粟雪庆惊呆了,没过脑子地说:“你终于想开啦?”
“不是你说的几十年老朋友不能丢吗?不想吃是吧,那当我没说。”
“吃!
当然要吃!
我现在就打电话定位置。”
粟雪庆憨笑,“我这不是以为你开玩笑吗?你反对得这么厉害,现在说要吃饭,换谁不震惊啊。”
给余先文发完好消息,粟雪庆满足地收起手机,余光瞟到董慈莲坐在陈旧的书柜前翻看册子。
册子上的图案靓丽缤纷,十分具有年代感。
凑近一瞧,是一本歌词本,里面还交杂着情书。
情书上飞舞张扬的字体,酸溜溜的情诗,皆出自粟雪庆之手。
算算日子,将近三十年了。
粟雪庆老脸一红,连忙夺过册子一把盖上,把它塞回书柜。
“老掉牙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想看我过几天给你写。
“董慈莲白他一眼:“别,我可不敢看。”
“哈哈哈哈——”
粟雪庆大笑几声,揽着她去床上,自豪地说:“想当年我还是很有才华的,要不然岳父岳母肯放人?”
两人是高中同学,高三粟雪庆就惦记上董慈莲,大一告白的。
大二暑假卫生间隔间狭小,两个成年男子站在一块,腿脚都施展不开。
但这并不妨碍两人的热情似火。
知道时间宝贵,更知道机会难得。
两人珍惜、沉醉,用唇舌相触传递爱意。
粟烈跌坐在马桶盖,连位置都没来得及调整,双手已经被余敬之擒住,手把手地往他后腰带。
粟烈极为上道的一把搂住,同时送上的除了胸膛,还有温热的唇瓣。
上厕所的借口虽好,但坏在时间有限。
即使是拉肚子,时间也差不多了。
余敬之克制地松开,扶住他的肩膀微微拉住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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