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兄再一愣,对他笑:“我就是太紧张了!”
景弦忍住朝他翻白眼的冲动,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命令道:“出去,我要洗澡,我洗完你洗,早洗早做,早做早死!”
“……哦。”
梦想兄乖乖出去,片刻之后,响起了水声。
梦想兄便在屋子里转起了圈,他纳闷,他往常不是这样的啊,即便喝了酒也不该这么蠢哪,他可是大家心目中最耀眼的梦想啊!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能像个弱智一样呢?!
为了证明自己,他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
表现好了,一起死了之后,去了地下,那位帅哥估计也能愿意跟他做个伴吧?说到表现好这件事,他翻翻身上,啥也没有。
大家都是再见鸭景弦曾经以为,他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候就是站在台上被那个疯女人扯住大喊他是个骗婚的死同性恋,整个报告厅鸦雀无声,父母与所有领导都震惊地看着他的时候。
那一瞬间,他三十一年的骄傲跌落地面,碎得一塌糊涂。
他虽然站着,精神却已跪到地上,被碎裂的骄傲扎得鲜血淋淋,似乎再也爬不起来。
后来,他发现,他错了。
当然这个后来,也不过就是三十分钟之前。
三十分钟前,他跟半路认识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打算一起去死,顺便睡个觉,也就剩脸能看,偏偏脸还特别能看的陌生男人正折腾,忽然就冲进来几个更陌生的便衣警察,非说他们俩非法嫖|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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