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上场,她就熄了火,前言不搭后语,场面一度混乱到像菜市场。
任伟华自然是很生气,将她数落了半个小时,并再次提到让徐沛尧来替她撑场的事。
她一声没吭,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把门关上锁好,然后给徐沛尧打电话,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好似在她身上装了监视器,根本无需她多说什么就能猜得是怎么个情况。
他呵呵笑了笑,反问她:“让我吃任家的米饭?”
她嗯了一声。
他说:“我考虑考虑。”
她抱着手机不出声,也不挂断。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笑道:“这可是会让大家误以为我想插足崇明的大事,你总不是指望我不经过大脑思考就立马答应吧?”
她的思绪早就不在这个事上了,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方炜走了。”
人都会死,生了重病的方炜没能向老天爷多借到一天。
任知意在平地站了许久,觉得脚跟有些累了。
她今日穿了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一身纯黑色的套裙。
大学毕业之前,她从未穿过高跟鞋。
她高中时已有一米六七,在颜洋还未冲刺式发育之前,她穿着运动鞋也比颜洋高上一些,但比方炜矮一个头。
有时晚自习结束后,三人同行回宿舍,她总爱走在方炜前一步,好让自己的影子在路灯下与他并肩。
颜洋那时就撺掇她买双恨天高穿上,那就不用借路灯的光,时时刻刻都能与方炜一样高。
方炜当时就觉得不好,他说穿运动鞋的女孩有活力,蹦蹦跳跳的很可爱。
大学毕业后,她仍穿了两年多的平跟鞋。
她的第一双高跟鞋是徐沛尧送她的生日礼物。
那时因为家中突逢诸多变故,她不得不离开其实也没有多少感情的香港返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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