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羽看着他那俊美到近似仙人的脸庞,也冷不下来了,只好道:“也好。”
她虽然没有打到猎物,可侍卫和凌寒等人打了不少,也算收获满满了。
回京路上,王乐宣一边开心地说着打猎的乐趣,一边感叹这么早就回去,有些不舍。
可再不舍,走得再慢,也最终还是到了京城。
城门口,几人约定,等谢千羽和云馨儿订好了望江楼的酒宴,便再次聚会后,各自打马回府。
谢千羽骑着马,心里盘算着,猎物怎么分配。
凌寒打马上前,与她慢了半步,小声道:“主子,有人暗中盯梢。”
谢千羽回过神来,略一琢磨,道:“不必理会,回府这一路都是热闹街道。
九城兵马司的巡逻队穿梭其中,不会有人敢动手。”
凌寒应了一声,却并未离远谢千羽,心里警醒,只怕万一。
朱雀大街,望江楼的三楼上。
宇文信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看着楼下那骑着雪狼骢一身骑马装,披着红色斗篷,挺直腰背的小女子,挑挑眉,对身边子冬道:“叫你的人回来吧,那丫头身边人已经发现他了。”
子冬伸长脖子瞧了瞧,抽了抽嘴角,嘟囔道:“废物。”
转身而去。
宇文信摩挲着手中白玉为骨的扇子,看着女子身后护卫们手中的猎物,轻轻笑了。
都会打猎了,小女子长进挺快啊。
“昌宜伯夫妇还在宝城?”
他淡淡问。
子夏躬身回复道:“元齐年节的时候派了人去宝城,昌宜伯夫妇都病了。”
他顿了顿,又道:“麻风病。”
宇文信转过头来看着他,片刻后,笑了,道:“这位护国公对待自己的亲家还真够狠的。
只怕,这昌宜伯世子的圣旨快要下来了。”
麻风病需要隔离治疗,即便是好了也会在全身留下疤痕。
大成规定,脸上有伤者,不可任文职。
昌宜伯又不会打仗,那么只能定下世子之位,找个机会,将伯爵传位给儿子。
否则,这昌宜伯府便真的只有勋爵,没有实权了。
只是,谢征那个蠢货,能当得起一方封疆大吏的担子吗?且说谢千羽将一部分猎物命人送去了元宅,一部分送去了凌霄园刚刚修建好的小厨房,想了想,又分了一些去送给谢征,这才回到院子,换了衣服去见元氏。
西府下东府上的白绸这日,云馨儿派了个婆子来寻谢千羽,说是望江楼订好了,明日便可去。
于是,第二日,谢千羽便梳洗打扮,早早去望江楼赴约。
望江楼东面是朱雀大街,西边便是一条宽阔的护城河,登上顶楼,可看到城外的源江,由此得名望江楼。
望江楼在京城已然十来年了,一直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
此处酒楼不但位置显赫,菜肴讲究,更是占地极大,分成了很多个精致的院落,不论说什么,隔壁也不可能听到。
所以,功勋世家和身居高位的朝臣都喜欢来这里谈事情,有时候这里甚至要比自己府中更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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