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羽让丫鬟上茶,嘴里道:“据说,前朝那位郡王买下这块地的时候,这棵槐树本就种在这里,只是枯败而死了。
郡王便命人砍去树枝,将树根浸泡在生漆里整整一年,才做成了这茶桌,放在这竹亭里。
几十年过去了,这槐根也并未腐坏。”
王源看着谢千羽娓娓道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呆愣。
这谢家的嫡长女在坊间名声一直不怎么样。
有说痴傻的,有说懦弱的,还有说面丑的。
如今看来,坊间传闻真是不可信,这姑娘豆蔻年华,面白肤净,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垂眸的时候掩住眸子内的芳华,连说话的时候都这样气定神闲,倒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
彭尚奇也十分好奇地看着垂眸为大家布茶的少女,有些不明白,谢家这样的新贵,只凭借一个世家的元氏,就可以教养出这样出色的女儿?这谢家大娘子可是比自己的众多姐姐妹妹的气质都要出众一些。
云馨儿也在看谢千羽,这是他们兄妹合谋王乐宣瞧着云馨儿信口拈来,不由得羡慕道:“馨姐儿!
你真厉害,可是读了很多书吗?”
云馨儿道:“是族学里的先生爱说些诗词对子,我跟着学了些。”
王乐宣眸子一亮,道:“对对对,差些忘了,齐国公府的西席是当年名满京都的才子南宫先生。”
瞧云馨儿点头,她便又有些不满道:“齐国公府真好,男女都可学习圣人之道。
母亲便不许我学,只叫我多学女则女训,若不是大哥常常说一些诗文,我连什么是韵脚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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