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青问道:“那老爷为何病了?”
“昨日从春人楼回来后,老爷见过任阁主,便将自己关到了书房里,一整天都在写写画画。
夫人拿来的碳火和暖炉老爷也不肯用,说是寒冷使人清醒。”
钱鹰无奈的说道:“结果就是,清醒了一整天,晚上就病倒了。”
“唉,他这性子啊”
常宇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你们看好老爷夫人,我出去一趟。”
一进扬州城,常宇青便态度强硬的与柳园毅分道扬镳了。
柳园毅也没勉强,就跟他说,有需要随时去春人楼找他。
常宇青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要去找他了。
因为,现在唯一能帮夏渊度过难关的,只有他这个号称“冬夜夜寒觉夜长,沉吟久坐坐南堂。
冰合井泉月入楼,金缸青凝照人肠。
灯盏移,豆火晃,可以看出青年眉目间的映影冷光。
“宇青,你可要想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有必要为夏渊那个小混混这么卖命吗?他会领你的情吗?”
柳园毅此话问的大有深意,那个夏渊今日能利用常宇青来找他,明日就能利用常宇青为他赴死。
他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虽然有些事实很伤人,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
今日你能来春人楼,多半是被夏渊给利用了,我不清楚他是用什么样的借口说服你的,但他这样做,丝毫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和你的为难。
你确定还要为他这么效力吗?值吗?”
柳园毅甩锅甩的很痛快,分分钟就把屎盆子全扣夏渊头上了。
一旁的常宇青丝毫不为所动。
他很清楚,不管柳园毅说的是不是真的,目的都是为了乱他心智,若是他因此对夏渊才生了猜忌,才真正的是中了柳园毅的下怀。
“柳居士不必挑拨离间,若是你能帮夏府度过这次难关,条件随你开。”
常宇青平日温润的脸庞绷得紧紧的:“若是柳居士并无好的方法,常某这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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