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愿主?说说看里面讲了些什么?”
仆从只是将门开了小半,她背着双手,神情无悲无喜。
“虽说是野史,但是实则时间上有些称不上历史。”
南绛说话不疾不徐,抬手指了指空中的大雁群,“就像这大雁,这一刻又怎知后一刻它们如何飞呢?”
这是话中有话,在说他要给她献计呢。
仆从听后挑了挑眉,神情不虞地回道:“今日柏悦主可不在府邸,各位先行回去,改日再来吧。”
而后背着的双手伸到了前方,扶上了门准备使力合上。
今日心情好,看着这两个骗子胡说八道她也没有多大火气。
她这些年也见了几个说话隐晦的人,有一个还说要替她扳倒东愿主,她当场就把那人的脖子给拍断了。
“柏悦主开得玩笑可当真有些折煞我等了。”
南绛赶忙上前抵住了门,与‘仆从’面面相对地说道。
“大胆!
你竟是来挑事的么?”
仆从微微竖了竖眉头,不悦地低喝道。
“那恐怕要让柏悦主失望了,我最不失的就是胆子了。”
南绛见柏悦主一时没有关门的举动,也就后退了一步微笑道,“正所谓年少轻狂,柏悦主是有大量之人,想必不会责怪我们。”
柏悦主闻言虽然没有勃然大怒,却也语气如同冰山一般问道:“那你是从何看出我为柏悦主?”
“原因有二。”
南绛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反而动作轻缓地抚着袖面,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其一,我作揖时您并未侧身避开,而是生受了这一礼。
一个仆从不会有舒朗大气之感,您必定是有身份之人。”
“其二,一个在柏悦主府中有身份之人,又怎敢不与柏悦主通报而擅自行事呢?”
等南绛讲完野史后,她才讲明柏悦主并不在府中,此等举动必然是知柏悦主在府中才说的推拒之话,要不然何须听她讲废话白白浪费时间。
而一个在柏悦主府中的人,怎可替主人决定是否接纳这暗中献计之人呢?所以答案非常明显。
南绛虽然面上诚恳,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不错。”
柏悦主垂目听后,忽然笑道,“你们且进来,让我瞧瞧你们的‘野史’罢。”
她改变主意了。
柏悦主在前走着,南绛与衡宁白一左一右落后其半步。
府内由白玉石铺路,四周皆是配以彩色绸缎与线球,不似寻常府中喜好配着小桥流水,反而四处都是粗犷的灵树。
一只蓝眼的猫摆着矜持高傲的姿态漫步而来,它浑身雪白无一丝杂毛。
这与凡间的猫儿不同,凡间的猫大多身量小,而修者养的猫实际上应该叫做穿云兽,只是因着外形跟凡间的猫相似,于是也就混杂在一起叫了。
穿云兽虽说与猫长得差不多,但是穿云兽却可以在成年时,本体可与人类少年的身高相比。
且可用作坐骑腾空而行,攻击力不说高,却也称得上是一小助力了。
毕竟,成年的穿云兽可比之修真者的元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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