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琰在心中斟酌再三,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坦诚:“我让燕临回京请婚旨,行宫里那个死老头忽然回光返照,跳起来说先不急。”
他已让云安澜回去想办法解决他不能离开团山的问题。
待他整军结束后,若行宫里那个死老头依旧想不开,他不介意千里奔袭,亲自回京去教那死老头该怎么做别人的父亲。
他那荒谬的描述让顾春忍不住笑弯了眉眼:“什么回光返照,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如此惨绝人寰的消息,她听了竟还笑得出来,这让李崇琰心中大怄。
他倏地停下脚步,欺身展臂就将她困在院墙与自己之间,低头幽怨地瞪着她:“笑什么笑?没心没肺。”
顾春随意将后背靠在别人家院子的外墙上,抬头咬唇觑着他光是笑,并不说什么。
这让李崇琰烦恼的心上再添一丝慌乱,立刻目露凶光:“打什么歪主意呢?你可别想始乱终弃啊!
郑重告诫你……”
她就靠在那里仰脸冲他笑着,虽不说话,灿然水眸中却似有无尽软语温言,无声胜有声。
李崇琰心中登时柔软得一塌糊涂,再想不起要说什么威胁的话,憋了半晌只能咬牙将她揉进怀中,恨恨道:“我明日先带中提及的那首定情诗为汉代乐府杂辞,名字就叫《定情诗》,作者繁钦。
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度一度全文。
明日起殿下下线,童谣和玉矿的事情也会一一解释,请大家耐心等待。
接连几天都有小伙伴表示没有看懂,蠢作者忍不住汪地一声哭了出来,甚至开始怀疑人参tat 这是我 拖拖拉拉几个月,团山屯军到底踏上了整军之路。
队伍开拔是在五月十二的寅时,彼时顾春枕着自己的手臂侧卧在榻上,面朝着敞开的雕花窗,凝眸望着窗外天光微亮,斜空里残星湛湛。
天亮之后的团山与往日别无二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改变。
后来顾春向燕临略微打听了一下,在得知冯星野的人果真拿下了花四,并将人交给了卫钊后,她便放下心来,再不提这茬。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与过去的十年一样。
顾春照旧每日与叶行络嘻嘻哈哈,叶行络不在家时她就去寨中各家混饭吃;有时上东山的小石屋,找司凤林喝酒、瞎聊。
当然,更多的时候仍是每日在阁楼上写稿或看书。
只是,有时看着书或写着稿,会忽然走神,无端端盯着那始终虚掩的雕花窗—— 总是疑心或许下一刻,窗外就会忽然出现一张恼人的俊朗笑脸。
每每这种时候,顾春才会很确切地体会到,有些事与从前已经不同。
至少,从前的顾春不知思念为何物,不会因为谁的离去而牵肠挂肚。
从前的顾春,看春宫册子时不会忽然脸红;更不会眼瘸到将册子里那一对对“打架”
的妖精小人儿们的脸,看成自己和……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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