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开头的缓冲期,日子开始平静下来,齐斯嘉也习惯了多一个人的生活。
乔医生两天来一次。
没过几天,霍阑那边下达指令,要求齐斯嘉带霍谊回霍家,霍老爷子想人了要看看。
齐斯嘉不由腹诽:这才几天就想了,把人丢国外两年的时候怎么就不想呢?他也有了解到霍谊在国外的生活是怎样的,孤零零地住着一间大房子,日常陪伴的人除了请来的生活护理就是帮他恢复的乔医生。
霍家的人几乎都忙,霍母早逝,霍阑和霍老爷子平均每个月飞来看他一次,有空的时候会多陪他几天,但终究还是身上担子重,都无法长期停留。
而除了他们以外,霍谊遭遇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甚至与他的朋友里也仅有一两个知晓。
他们偶尔会去看看,但连家人都不能陪伴霍谊了,朋友又怎么可能更亲密呢?霍谊很少和其他人接触,平时的生活也有人为他服务得面面俱到。
乔西反省说,可能正是因为缺乏了交往机会和动手机会,霍谊的恢复进程才如此缓慢。
发生这段对话的时候,齐斯嘉的关注点反而在别的地方。
他问:&ldo;你知道他的朋友是什么人吗?&rdo;乔西:&ldo;我见过面的只有一个,姓骆,似乎是他的高中同学。
&rdo;齐斯嘉觉得,和霍阑见面的时候,他可以问问这位朋友的联系方式。
约定好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他一大早就把霍谊叫起来。
霍谊最近赖c黄成习惯,起得早了,生物钟不适应,一直在打哈欠。
齐斯嘉哭笑不得,亲自监督他刷牙,又帮他洗脸,最后吃完早餐还要负责帮他擦掉嘴边的蓝莓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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