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诧异回头一看时,那个四十多岁仍然健壮帅气的将军早就迈着潇洒的步子拐过了门廊。
威风凛凛地麒麟椅上坐着一位身着金色黄袍的男人,那人身姿挺拔,眉目与彬鸢有三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瑞凤眼。
这或许都是天下帝王的气场,他只管坐在那里,便能让四周的仆役敬畏,害怕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彬鸢从门口走进来,也只来得及瞧上一眼,便乖乖的双膝跪地行礼:“微臣朱雀城城主,见过陛下!
陛下万福。”
这种开场白彬鸢闭着眼睛也能心平气和的说出来,所以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违和的气质,若不是彬觞认识自己的这皇兄,还当真要被对方那坦率的气场给忽悠过去。
大概一分钟后,彬觞放下手中书写的毛笔,道:“爱卿平身。”
“谢过陛下。”
彬鸢乖乖的站起来。
那在上位的人手指轻轻一挥,一直守在一旁的小德子便明了,吩咐一旁的下人搬来椅子给彬鸢坐。
彬鸢也毫不客气的坐下,反正他可没打算一直站着和对方说话,那样很痛苦的。
用他在现代的思想来说,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空气又这样凝固起来,两个人面对着面坐着,三米的距离,都仿佛没有话可讲。
彬鸢也不开口,反正在他看来,既然你找我来,那就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他就往那里一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彬觞,明目张胆,毫不遮掩。
或许是被看的有些尴尬,彬觞将没有看进去的书籍往旁边一放,抬起头正视打量起来从自己登基以来三年未见过的皇兄。
脸上有肉、皮肤很白,看起来活得比他还要好。
彬觞一直以为自己这个皇兄不是饿死在荒野就是被匪盗劫杀,唯独没有想过他还真游历了其他国家,打通了浮桑国与外国的商道,这算不算一个奇迹?
“爱卿近日过得可还好?”
虽然看不顺眼,可客套的话还是要说的,彬觞不会放弃这么大一块肥羊不宰,毕竟如今战事紧迫,钱财稀缺。
“托陛下的福,一切安好。”
彬鸢仿佛臭到了什么不一样的阴谋,觉得自己那鼓鼓囊囊的钱袋似乎快要缩水。
彬觞注意着对方的表情:“既是安好,爱卿可想在宫中谋个一官半职?”
“臣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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