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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言不发,直到上飞机。
那一刻她的失望和难过,她没有告诉这世上的第二个人。
苏哲尧知道这事儿以后分外自责,不停骂自己:“庄裕玩心这样重,我原本一早就该告诉冉冉,可回回那孙子都向我保证会改,而且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从不认真,我一直觉得他对冉冉是最重视的……”
金愿打断他:“你当真觉得男人可以一边爱着一个人,一边又和其他女人上床?”
而且还是和一个又一个、流水线一般的美女辣妹。
“以前我不太清楚这方面的事情,但看着圈子里许多叔伯,在外面都是彩旗飘飘,家里的太太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以为这种事情无比寻常。”
苏哲尧说这话的时候,人倚靠在沙发上,拿一把小的可怜的剪刀,由着金愿枕在他腿上,将头发铺散开来,替她修剪分叉。
“可冉冉是你妹妹,你觉得让她也过上那
种日子,是理所应当?”
金愿作为女性,天生就共情女性,也觉得这事儿逃不脱他的沉默和纵容。
“我说了那是以前,”
苏哲尧捻起她一绺头发,咔嚓一刀,“我现在切身体会过后才知道,原来心里装着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着其他人脱裤子的。”
所以庄裕,口口声声说记挂苏冉,或许没有说谎,但绝对谈不上爱,更不用说什么坚贞不渝。
金愿瞥见他剪了她一绺头发,立即从他腿上下来,瞪他一眼,“你这是向路易林学习的语言的艺术?”
话虽糙了些,但她很是受用。
金愿伸手握住他拿剪刀的手,问他:“你好端端的,干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苏哲尧由她握着自己的手,说:“你不是嫌我头发长么,正好够剪这么一段下来,与你那束绑在一起,不然等我剃短了可就剪不了了。”
“切,苏哲尧你跟我这儿演情圣呢?”
金愿佯装不情愿,勉为其难陪他幼稚一回,实际心里沾沾自喜,想不到他也有如今这样一面。
“我们[1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我保证不会像庄裕一样拿感情当儿戏。”
他说到做到。
以前以为自己是个爱无能的人,殊不知这样的人一旦爱起来,是要命的。
他一直记得他这条命是金愿救的,所以理所应当,他该豁出一切去爱她。
什么春山集团、路氏集团、五十六号,真要到了做选择的时候,他一定优先选择他的阿愿。
“阿愿。”
每回她不说话,苏哲尧总要去袭击她的敏感部位,他将人倒了个个儿,手指按在她脚心处,看她在身侧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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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的春节,苏哲尧没有回沪城。
听庄裕说,齐悦在沪城开了家私人定制的首饰店,就在武康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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