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听了,面上顿时显出心疼之色,道:“这是我的小孙子,我儿子儿媳与大孙子几个,常年在外做活,家里便只有老婆子与这孩子。”
“前一阵夜里,这孩子受了寒,发起热来,眼见着不大好。
我们没法子了,带着他四处去看病,幸好,贵府上大公子的医馆给他治了。
这些日子,老婆子带着他,便都在大公子的医馆瞧病。
多亏了大公子,这孩子吃了药,已是好多了。
方才,他娘还给他抓了药回来,大公子说过,药再吃上几日,便能好全了。”
“那便好。”
云嫤听了,点了点头,便又道:“此处风大,还是带这孩子进屋里去罢。”
“哎!”
老妪应了,又道:“那姑娘你慢走。”
云嫤笑了笑。
老妪便抱着小童进屋去了。
云嫤心道,这老婆婆与小童原是那绣娘的婆婆与孩子,老婆婆对凌襟怀感激不已,连带着对她这“侍女”
也格外热心,原来是还有这段渊源。
可她看之前,绣娘去抓药,去的并非凌襟怀的医馆,而是别家的。
想来,凌襟怀当初给那孩子看病,出面的大约便是孩子的祖母,他并不知道这是绣娘的孩子。
绣娘也是为了免是非,才故意没有去凌襟怀的医馆抓药。
可绣娘的心里,想来是十分感激凌襟怀的,所以,在侯府时,她追着绣娘问,绣娘才会愿意同她说那些。
云嫤在心里思量,始终觉得,那绣娘必然还有未尽之言。
还是得从绣娘身上寻找线索。
但先前,绣娘在侯府时的犹豫不决,面上的害怕,都让她明白,她必是有难言之隐,也才会在这十几年里,从未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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