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那冰冷刺骨的触感仿若一盆冷水,让他稍稍清醒了些许。
方才那梦境太过真实,仿若亲身经历一般,以至于此刻他的脑海中依旧不断地回想着梦中的场景,仿若深陷泥沼,有些恍惚失神。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郑逸仿若着了魔怔一般,不停地反复自言自语,语气之中满是懊恼与自责。
他仿若癫狂一般烦躁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心中明镜似的知晓自己倾心爱恋的人是朱婉清,可那与桑慧自幼定下的婚约却仿若一座巍峨高耸、难以逾越的大山,横亘在他前行的道路之上。
他不能罔顾桑慧的感受,更不能违背家族的承诺,这般两难的绝境仿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将他一点点吞噬,让他痛苦不堪,仿若深陷泥沼,难以自拔。
郑逸缓缓起身,拖着仿若注了铅的双腿踱步至窗边,双手缓缓用力推开窗户。
清冷的月光仿若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他的身上,仿若为他披上了一件孤独的披风。
远处,几声若有若无的虫鸣悠悠传来,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孤寂清冷,仿若一支忧伤的曲调,更增添了他心中的落寞与无奈。
郑逸仿若用尽全身的力气,深深地吸进一口清冷的空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不能再这般怯懦地逃避下去,必须尽快做出一个抉择,一个关乎他一生幸福与命运的重大抉择。
次日清晨,郑逸寻到朱婉清,将自己心底深处仿若乱麻般的烦恼与仿若油煎般的挣扎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
“婉清,我……”
郑逸的嗓音沙哑暗沉,仿若被砂纸打磨过一般,眼中满是疲惫与痛苦交织的神色。
朱婉清仿若一棵静静伫立的青松,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眼神温柔如水,却又透着坚定不移的力量,静静地聆听着他的一字一句,未曾打断他半分。
“逸,我知晓你如今处境艰难,仿若置身于荆棘丛中,”
朱婉清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握住郑逸的手,似是要将自己所有的勇气与力量通过掌心传递给他,“但我信你,无论你最终做出何种决断,我都会在你身后默默支持你。”
郑逸被她这一番深情话语深深触动,仿若漂泊许久的孤舟寻到了港湾。
他紧紧握住朱婉清的手,仿若握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那力度仿若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婉清,多谢你,”
郑逸的声音仿若被哽在喉咙之中,带着丝丝哽咽,眼中泪光闪烁,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你这般好,叫我如何舍得……”
二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仿若春日暖阳破冰而出,在这一瞬间,周围仿若被一层暖烘烘的光晕笼罩,空气都变得温馨而甜蜜,仿若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被这笑容驱散,暂时隐匿了踪迹。
“对了,逸,”
朱婉清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你不是应允了秦管家,今日要去探望桑慧吗?”
郑逸闻言,身子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一僵,脸上那刚刚浮现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的冰雪,瞬间消融殆尽,无影无踪。
“探望桑慧?此刻我哪有这般心思。”
郑逸在心底暗自思忖,如今他满心满眼皆是这火药研制之事,仿若被一团烈火点燃了全部的热情与精力。
“咳咳,婉清,那个……今日天色晴好,正适宜……适宜钻研火药之术!”
郑逸仿若一个犯错的孩童,尴尬地干笑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朱婉清瞧着他这般手忙脚乱、局促不安的模样,仿若被逗乐的小猫,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罢了罢了,瞧把你吓得,快去忙你的吧。”
朱婉清笑着挥了挥手,眼中满是宠溺与关怀。
郑逸仿若得了赦令的囚徒,匆忙转身离去,直奔工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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