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便宜也占过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她抿了一口酒,温热的酒顺着喉咙与之前已经肆意燃烧的火焰会合,直烧的她背后生出一层薄薄的汗,白皙的面庞跟着发散,眉眼间多了几分旖旎之态来。
赫连炔替她倒了一杯热茶,面上仍挂着浅浅笑意,灰蓝色的眼眸却是一片狠辣,“我来这儿的目的,跟殿下的目的一样。
被欺负的久了,总想要换个活法。”
“你又怎知本宫一定会帮你?”
秦姒只眼望向窗外,只见隔着好远的酒楼处,有几个临窗的人偶尔朝她这边望来。
“殿下也是在帮自己。
陪我去南疆走一趟,回来的时候,也许东宫就会真正属于殿下。”
秦姒没有答他的话。
她朝正在轻轻擦拭佩刀的花蔷低声道:“你去,陪那几只十分碍眼,尚不知死到临头的雀鸟玩玩儿。
记住,不要玩死了,半死不活吊着一口气儿能够通风报信的最好。”
大冬天都不知回巢,非要趁人饮酒时败人酒兴,简直是罪无可恕!
花蔷好些日子都没有跟人动过手,早就有些手痒。
闻言直接纵身一跃,从窗口轻飘飘的落到一楼厚厚积雪的地面上,很快消失在院子里。
“好身手。”
赫连炔由衷赞道。
秦姒心里舒坦了,回过头来看他,“你拿什么跟本宫合作?”
念及旧情是一回事,可他们之间的旧情跟生死攸关的大事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浅薄。
国与国之间的对立,注定他们只能是同盟或是敌人。
朋友二字,对于君主而言实在太过奢侈。
她想的明白,赫连炔也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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