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蔚宁不懂。
“这个我也不知道。
他的想法从来都很奇葩,要不然怎么说天才和疯子就一念之差呢?”
程溯耸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父亲司意勋是一个非常传统又固执的男人,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继承人是一个同性恋。”
“你的意思是他为了我,放弃了tg的继承权和他父亲的遗产?”
蔚宁指指自己的鼻子,怎么都不敢相信。
程溯连忙撇清关系:“不不不,我可没这么说,你要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他。”
“我想也不可能的,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蔚宁笑笑。
谁知道呢?程溯侧过脸,斜了蔚宁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未免也太没自信了吧?我要长成你这样,我什么都敢想!”
多亏你没长成我这样!
蔚宁默默在心里为司秦捏了把汗,一边摇头否认,“不,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程溯摸摸下巴,“不过我倒是觉得……”
蔚宁打断程溯:“你不是他,所以你的‘你觉得’,没有任何价值。”
这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要过河拆桥啊!
看蔚宁问完话后立即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程溯气得骂了一句脏话。
其实程溯觉得司秦不是为了蔚宁放弃了tg的继承权和司父的遗产,而是为了蔚宁,不仅放弃了tg的继承权和司父的遗产,还把他祖宗守了几百年的地给刨出来卖了。
程溯觉得无语吗?他不。
他非但不觉得无语,还觉得有钱能随便花的日子,真他妈爽翻了!
管谁的祖坟被刨了呢,只要不用再每天算那些鸡毛蒜皮的账,他从疗养院回来后,蔚宁谨遵司秦的指令,去酒店收拾东西。
程葭说从明天开始工作室就和司易风投正式分家,搬到碧山办公,包括演技班的全体讲师,每天由酒店的专车接送,到碧山给蔚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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