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晟虽然不知道方诚屿为什么会对周贺出手,但大概也能猜到。
自己走的时候对周贺放了狠话,他这种被迫害妄想症晚期的人,指定心里慌得要死,可他又是个没主意的,八成会打电话向其他人求助。
而知道六年前他们恩怨的人,除了以前的经理和队友,就剩周贺那个身为律师的表哥。
阿屿会出手,肯定是听到了周贺和他表哥谈V神受伤退役的事。
就是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知不知道......V神就是我的事。
花廷扭过头白了连晟一眼,“我不说他能行吗?这小子现在无法无天,竟然连架都敢打了,我再不说他他是不是明天就能打遍大上海啊!”
花廷此刻的心情像是亲眼目睹儿子打群架似的,诧异又愤怒,甚至知道他打赢了后还有那么一点自豪。
毕竟花廷初见方诚屿的时候他才十六七岁,那时候的方诚屿比现在还安静,不爱说话,淡定从容的像个成年人,那时候的花廷哪能想到方诚屿这小孩青春期来得这么晚,都二十高龄了竟然还能干出打架斗殴这事儿出来。
连晟心里有事儿,对花廷的抱怨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侧头看了看方诚屿的脸。
这场战役总得来说,方诚屿可谓是大获全胜。
周贺那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但即使是豹子和野狗打架,豹子也免不了被狗咬一口。
方诚屿脸上也不可避免地挂了彩。
连晟轻声问道:“疼吗?”
方诚屿委屈巴巴地看了连晟一眼,点了点头。
连晟顿时像无端被人塞了口青梅似的,又甜又酸。
听到这话,花廷批评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嘿,和连晟比起来,自己怎么就这么像恶毒的老妖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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