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侍从,是你的童养媳。”
阮想想强调道。
“我没有童养媳,”
南风霁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阮想想,在她眉间的那颗美人痣停留了片刻,抿唇笑了笑,“若有此番打算,想想定是惨死?“什么药引?”
小颜抬起头,有些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谷主说你们得了一种怪病,如果要想治好,还需一味药引。”
阮想想说得很平静。
小颜却很紧张,她从秋千上站起来,几乎是毫无预兆地跑开了。
留下阮想想在原地懵逼。
她说错什么了吗?而就在她也要回房时,小颜又折了回来,一把抓过她的手,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快离开这里。”
“离开哪里?”
我是要回房睡觉,是你拉住我说话。
“鬼谷,”
小颜紧张地东张西望,压低声儿,“这里很危险。”
“啊?”
阮想想愈发迷糊,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最后的药引是人血。”
小颜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阮想想怔了怔,眨眼睛,“谁的血?”
小颜没有再说,但答案已经很明显。
原来昨晚不是她看花了眼,不管是面具人的祭拜,还是他们脸上的腐烂。
阮想想死死地盯着小颜。
小颜不敢与之对视,将脑袋埋得很低很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我没想骗你,只是担心你做噩梦,正如谷主所言,我们大伙得了一种怪病,见不得阳光,白天要戴面具,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还会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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