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香无奈摇了摇头,叮嘱:“那您便安安静静坐着,千万莫胡来。”
“知道了知道了。”
她随意摆摆手,显然没听进去。
荷生往窑洞里点了火,又道:“只是这一时半会儿恐怕是不成的,得守一阵子呢,小姐定是坐不住的。”
“我守得住,总归回去也没什么事做,还不是闲话谈天,坐在这儿也是一样的。”
“成,您说要在这儿多坐一会儿,那小的给您拿些零嘴,倒些茶水来。”
荷生拍了拍手上的灰,又往屋子里跑。
阮葵觉得好玩儿:“诶,我要是不在这儿久坐,你就不给我拿吃的了?”
“小姐那儿什么好吃的没有?小的怕拿出来丢人现眼,不过小姐既是多坐,总不能叫小姐饿着渴着。”
荷生搬了个凳来,将吃食和茶水放在上面。
阮葵一看,花样倒是不少,拿了个芋头酥,边吃边好奇:“元献那呆子瞧着正经得不得了,平日也会吃这些?”
“这些不是给少爷吃的。”
nbsp;“嗯?”
“是给小姐您准备的。”
荷生道,“少爷说您偶尔会来,叫小的准备着,您若来了,就给您呈上。”
阮葵神色一凛,朝藕香使了个眼色:看!
她就说元献这呆子没安好心!
早想着算计她了!
藕香哪儿不知晓她那个脑子,只觉得她比元少爷呆多了,没眼瞧她。
她却以为人多眼杂,没再多说,拿着火钳时不时戳着柴火玩儿。
“诶?你们家夫人常来吗?”
她思索着,打算套套话。
“园子里看得严,平时不许人随意进出,夫人住得离此处又有些远,不常过来。”
“噢。”
阮葵举着脑袋道,“我觉着她挺不好相处的。”
“小姐!”
藕香低呼一声。
荷生非但没避讳,还应和:“夫人她……的确是有些刁钻,就连少爷也常挨训。”
阮葵眨了眨眼,朝他看去:“训他什么了?”
他挠挠头,有些为难:“左不过是催他读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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