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和淡淡瞥他一眼,突然道:“两天不见,你瘦成这样,干什么去了?我当年祭祀山神,也没瘦成你这样。”
吴书鱼:“眼睁睁看着村子变成这样,谁能不忧心。
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抓住罪魁祸首。”
魏宁和:“哦,有何进展?”
“这个恐怕不方便透露与你。”
吴书鱼眼珠子略微转动,没见到影子,大大松口气。
不答反问:“苏隽呢。”
魏宁和挑眉:“你找他做甚?”
吴书鱼悲戚道:“我爹过世前,曾与苏隽见过一面,他当时穿墙进入石屋,什么也没说,就绑住我与父亲……我知道苏隽非一般人,可那也不该……”
话留半句,真叫人不浮想联翩都不行。
果然是混官场的苗子,可惜生在魏水村。
时至如今,魏宁和总算明白,爹爹教吴书鱼时为何总摇头叹息,到死前都不肯闭上眼睛。
吴书鱼权势心过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在外面九州任何地方都能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可惜魏水村平静祥和惯了,连鸟儿都慢吞吞飞跃,它需要的是大家长,是一心一意为族人操心的族长。
吴书鱼自私狭隘,他就像一头狼,有他当族长,魏水村将凶吉难测。
魏宁和似笑非笑:“你怀疑苏隽。”
吴书鱼冷笑,转过身,面对村人,凛然道:“苏隽有无罪过,本族长自会给他个公道。
若无罪,就放他离去,若有罪,驱逐出魏水村!”
吴家人自然很给自家族长面子:“管苏隽是谁,在咱们村子里杀了人,都必须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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