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生理期。”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一声雷炸的燕珩人魂分离,半晌才缓缓回过神。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语气下沉,显然他听清了,也生气了。
姜予初扬唇看他,俏脸上盈满笑意。
此时两人心情对调。
“你听清了,”
姜予初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在眉尾处轻轻点了两下,轻佻又随性,“别明知故问。”
两人一上一下无声对峙,片刻后燕珩黑着脸拉开她的手。
姜予初知道今天算是逃过一劫,正想起身,谁承想刚起身的人下一秒又压了下来。
两人再次跌落进床铺,这次燕珩手上的力度更大,似是要把她生生勒进身体里。
“初初你很坏,故意撩起火又不负责灭,”
燕珩贴着姜予初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牙齿轻磨,低沉的嗓音中带着遮掩不住的欲,“知不知道挑衅我的下场很严重?嗯?”
姜予初怎么会不知道,在国外那五年,因为挑衅没少承受过这个男人的疯狂。
那个雪夜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更多的是难以启唇的不堪。
但是骄傲如姜予初,却从不知道长记性,不知道迎合一个男人,更不会取悦一个男人。
她前十七年的人生中没人教过她这个,她也没必要去学。
而她后五年的人生,燕珩也从没教过。
姜予初一直觉得燕珩矛盾,一边要磨她的傲气,一边又无底线的宠她。
扬言要断了她的翅膀,然后又在无数个日夜教她重新长出新翅。
她从来就看不懂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敢交付真心,只敢周旋,用同样的方法返还给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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