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总觉得谢其这话,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一直到上午十点多,谢其的父母总算从房间里出来了,谢父依旧一脸严肃,气质和炸毛时的谢其一模一样,然而再看,却发现那人正小心翼翼的牵着夫人的手下楼,这剧烈的反差着实让盛远有些懵。
盛远见人下来,忙站起身,谢父礼貌的朝人点了点头,儒雅的和盛远说了些多谢照顾谢其之类的话,寒暄片刻便带着夫人离开了。
盛远将人送出门外,然后一刻也没耽搁的冲上四楼,十点多正是俱乐部选手起床的时间,隔壁的左竹西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迷迷糊糊问盛远,“一早上什么声音,基地附近还有杀猪的?”
“噗——”
盛远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左竹西疑惑的看着他,那边的杜宇也出来了,附和道:“我也听到了,我去,就两个字,凄惨。”
盛远摆了摆手示意大家没事儿,别乱猜,然后着急忙慌去看这凄惨的人去了。
房门没锁,盛远推门进去,房间里的窗帘依旧拉着,黑乎乎一片,东西极难辨认,一直走到床边,盛远才勉强看见了缩在被子里的谢其。
“没事儿吧?”
盛远拍了拍被子,这一拍不要紧,被子里的人明显“嘶”
了一声,身体也往后缩了缩。
盛远的手停在半空,他顿了顿,直接伸手去拉谢其的被子,然而谢其揪的死紧,死活不让盛远看。
正拉扯着,门忽然开了,盛远以为是杜宇他们,看都没看仍旧和谢其的被子做斗争,争不过还招呼进来的人,“来,搭把手。”
进来的人一直没说话,直至走近了,盛远才察觉不对,穿着不对,味道也不对,他猛地抬头往上看,愣了好几秒才道:“余声?”
缩着的人也因为这句话顿了一下,盛远收回手站起来,有点拘谨的往门口看,见只有余声一个人来,笑着问:“刚来吗?好久不见。”
余声朝人点了点头,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头发也修饰过,若不是西装颜色沉闷,盛远甚至以为他是去哪里求婚去了。
蒙在被子里的人闻言探出两只眼睛来,盛远左看右看,觉得自己待着这里好像有些不合适,他绕过余声往外走,摆了摆手,再次贴心的替人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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