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顷手上一个用力把乔凝压在床上,趁他没反应过来两手分开他的双腿,乔凝被一阵剧痛彻底唤醒,身下疼得他死去活来的,面色骤然变得惨白。
“良顷!
良顷!”
他努力合上双腿,刚生完孩子的伤口又被撕裂了,乔凝怕死了他再做点什么。
“我还没恢复,良顷你喝醉了!”
杜良顷就觉得有个人在自己耳边聒噪,烦得很,“啪”
的一下拍了拍乔凝的屁股。
“老实点!”
说着就要去解乔凝的衣服,乔凝伸手拦他,被他一只手制住,衣服也被轻易扒了下来。
乔凝简直绝望了,又哭又叫地也不见他停下,就差咬他一口让他清醒了。
“良顷,你快停下!
你疯了!”
☆、乔府
杜良顷不想听他叫唤,顺手捂住他的嘴,乔凝发不出声音更吓得眼泪大把大把掉。
衣服被褪下来,双腿大咧咧敞着,杜良顷终于被他腿间暗红色的血迹唤回了神志。
他松开了手,乔凝后怕得厉害,两只眼紧盯着他,窝在被子里直打哆嗦。
杜良顷下床洗了把脸,屋里只剩下乔凝抽泣呜咽的声音。
伤口反复撕裂的疼从伤处直直钻进心脏,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血沿着双腿滑下,弄脏了床。
缓过一阵疼乔凝擦了擦身上也下了床。
把宝宝抱在怀里,一只手换了床单又把宝宝放下。
走路也不敢走,乔凝小步挪着去外边打了水洗床单,两个人谁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事。
小孩子每天要吃好几次奶果,乔凝从张大柱家要来的奶果没十天也吃完了。
不能再去人家家里要,乔凝把孩子托付给方陵帮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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