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能的。”
魏止浅笑,气氛尴尬到让她手足无措。
裴殊也不说来这是什么事,只是在书房里走走转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真真是闹得魏止难耐的要死。
“本郡主听闻郡马病了。”
裴殊行至魏止的书桌旁,倚着桌沿,拿眼瞧着魏止。
“我吗?没有啊!”
魏止指了指自己,迷茫道。
“本郡主说有。”
裴殊抱着胳膊,不容置疑道,用眼神指指魏止的手,“把手给我。”
“嗯?——哦。”
魏止便听话的把手递到裴殊的面前。
便见裴殊从腰间掏出几颗小物什,放到魏止的手上,借着灯光细看,却原来是几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郡主在暗指她害了相思病?魏止忍不住勾唇笑了,她的这位郡主可真是自大呢,问都没问便咬定了她正受相思之苦。
到底是谁害了相思?单单只有她一人吗?若非相思,某位郡主又怎会专程深夜造访,就为着送几颗红豆来?
魏止才不相信。
吃准了这一点后,魏止便有点儿恃宠而骄了,掂量着相思豆,道:“我才没相思谁呢,不过……怕不是这送豆之人正受着相思之苦?”
“魏子卿,你得寸进尺!
还给本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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