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尽快收拾好东西,咱们尽早上路。”
裴殊拍拍魏止的手。
“嗯!”
魏止像是内心一片慷慨激昂,当时就起身准备去忙了,刚走两步,突然想到一个事,“哎,那郡主我到了芦州住哪儿?”
“买处宅子喽。”
裴殊忽闪忽闪着双眼,“你若是连宅子也没有,怎么娶我?”
魏止艰难的扯扯嘴角,才明白她这也不算入赘,因为她还要在芦州置一套自己的宅子。
“好。”
声音颤了几颤。
接下来两日,魏止都忙得焦头烂额,一是准备搬家,二是准备在芦州开钱庄,三是准备在芦州城置一套敞亮的新房。
像宅子是要提前置好的,否则她去了芦州住哪呢?总不能天天住客栈吧。
不用说,她一个生人自然不能随便出入王府的,所以还是提前置好宅子为好。
家里这边离不开魏止,所以新宅的事就打发肖年先去做了。
眼见着万事俱备,偌大的魏府已经被搬得差不多了。
夜里,魏止望着这空空荡荡的宅子,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悲伤来。
这可是她从小住到大的地方,这一去不知何时是归期,她真是舍不得,甚至有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眼眶。
绒绒的披风悄无声息的攀上了魏止的肩头,叫魏止又惊又暖,她的目光由天上的月移到旁边那张柔光四射的脸。
“舍不得了?”
裴殊柔着声问,眸光像月光一样,清清淡淡的。
“有点儿。”
魏止故作坚强,把眼泪强行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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