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寺当天被赵时隽放了场火,可只是烧坏了些围墙,看着夸张了些,后来闭关了几日,也没影响它继续迎客。
她难得主动向他提出什么,奶乎乎软糯糯的嗓音让人听着心都要化为一汪柔软的春水。
赵时隽自是答应了下来,就连夜里都是坐在她榻前哄着她睡熟后,才轻手轻脚地披着衣服离开。
对于这位昭王殿下而言堪堪称得上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落在下人眼中,无疑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以至于底下人对茶花也更是小心翼翼地侍奉。
隔天茶花便不顾体弱,也坚持要穿戴整齐下榻。
赵时隽本想等她身体好些再说,但她乖乖地坐在桌前用着早膳,还眼巴巴地看他好几回,叫人也极难忍心说出“个”
不字。
他索性也就纵容了她,推了旁的事情陪她一回。
待上了马车后,将将驶出府里时,俞渊便骑着马追了上来,隔着窗子同赵时隽道:“殿下,袁寂醒了。”
“但他要当着殿下的面亲自招认,以求个宽恕的机会。”
这桩久悬未结的事情对于赵时隽而言,无疑也是存了几分用心。
是以他听到这事情后,皱着眉正要说话,袖口却被人轻拽了两下。
茶花眸色不安地望着他道:“殿下不陪我去了吗?”
她眸里含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失落,仿佛没有他会不行。
赵时隽立马松开了眉心,“当然不是。”
俞渊隔着小窗看不清明,只见自家主子低下头,同那小姑娘不知道轻了嗓音说些什么,才叫茶花脸色微霁地“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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