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琰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两个,憋红了脸,最后只得甩袖走了:“不跟你们计较!”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池璋与池韫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戴嘉看看他,又看看池韫,惊道:“池二,这、这难道是……”
“嘘!”
池璋拉了他一把,小声道,“这是我大妹妹,你不要喊出去。”
戴嘉连连点头,偷看了池韫几眼,有点不好意思:“原来是池大妹妹,眼熟吕康三十五岁中状元,其后平步青云。
池韫记得,先帝很喜欢他,经常召他伴驾,许多诏书,都出自他手。
新帝登基,应该不影响他才对,怎么突然跑来教书了,他的官职呢?戴嘉插嘴:“他在丁忧啊!”
池韫转头看着他。
戴嘉摸摸头:“我听家里说的,吕先生老母去世,所以辞了官。
现下刚回京,是我们山长请他来兼课的。”
“原来是这样。”
台上的吕康讲完了经义,说道:“今日给诸位留一份功课。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他停顿了一下,众学子已经在心中构思一篇文章,却听他慢悠悠续下去,“以此为题,你们可做文章,可写诗词,甚至画画,尽可随意,哪怕不交也无妨。”
说完,抖抖衣袍,下台去了。
学子们鼓噪起来。
“听说吕先生要收弟子,莫非这就是考验?”
“那肯定要交啊!
不过,写什么呢?”
“这样的题目,一般用来写文章。”
“但是写文章的人肯定最多,就不出众了!”
池璋思索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是要把君子和小人对立起来吗?文章我倒是会写,不过是不是太流俗了?”
孔蒙和戴嘉都是一脸懵。
戴嘉是贵公子来蹭书院名声的,功课本来就不太行,孔蒙纯粹就是脑筋太直,转不过弯来。
不远处,池琰与同窗热烈讨论着,好像已经有腹稿了,说笑着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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