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聚散,根本就在于顽固,顽固的观念轻易不会被任何人打破。
所以我们大多数时是在寻找那个与自己最大程度契合的人。
原则上,嘉勉与周轸是死在起跑线的两个人,更多机缘来自周轸的执拗。
他执拗也冷漠。
执拗于她,冷漠于旁人。
“周轸……”
她轻声地喊了他一声。
声音很小,蝴蝶振翅般地,却能掀起波澜的海啸。
他拖她到自己腿上,两个人身上的香波味道是一样的,周轸叹一口气,问她,“你因为她们和我置什么气,你说!”
“让方姨回来。”
嘉勉挨到他身上的温度,情绪也软化了许多。
“你不是吃不惯她做的。”
“你吃得惯就行了。”
周轸揽着她,微微往后仰了仰脖子,眯眼作不满状,“哦,合着你自己当委屈小媳妇就是周太太的待遇了?”
嘉勉要从他身上下来,某人不肯,她一时难堪,只能破罐子破摔,“那也好过你那样和你妈顶真的好。
你们母子不要原本就不和睦,回头什么事都迁怒我头上来,我更委屈。”
嘉勉怪周轸,凉薄得很,忤逆子。
周轸:“那能怎么办?你叔叔婶婶都不是霸道的人,你这性子又什么都不肯说。
我还不知道女人之间的软磨工夫,我再不偏袒点,你过不了几年要不被人吃了,要不就心死不愿意跟我过了。”
“我不跟你过,对于你很重要?”
嘉勉身上的酒气混着淡淡的香,头发半干,浓密如海藻,固执的人鲜少愿意这么温和缱绻地对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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