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勉觉得这时候不落几个雷下来,也该有几只乌鸦飞过,才应景。
临走前,周轸要嘉勉送他,那吃剩下的冰糖葫芦还在餐桌上,他嘱咐,“不准吃了,甜惹咳。”
这个时令,正巧枇杷上市,“我明天让小旗给你送点枇杷来。”
“枇杷有什么用?”
嘉勉问某人。
“好过吃枇杷膏吧,起码新鲜些?”
“这是什么躲懒逻辑!”
嘉勉鄙夷。
“你笑了?”
某人捕捉到嘉勉开心的痕迹,他指指她的梨涡,“起码,你笑了。”
嘉勉觉得她没有。
周轸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这个人怎么随时随地的翻脸呢,明明有,就有!”
嘉勉面上热辣辣的,她说,“你到底走不走?”
“我没想走呀,是你垮着张脸,我不得不走呀。”
“……”
玄关灯下,周轸捏着她的脸,逼着她送晚安吻给他,某人狗一般的自觉,说他还得苦哈哈地走出去,揽车子,早知道不让小旗走了。
然而,他不想逼她,更不想催发她,“我们有的是时间。”
“倪嘉勉,锁好门,我说过的,八点以后不准点外卖,更不准给任何人开门。
当然,我得剔出来啊。”
说罢,某人浅浅盖一吻在她唇上,推门而去。
次日一早,嘉勉已经在通勤的路上了,周轸给她打视频电话,问她,他穿那套西服好?
镜头那端的某人,刚洗漱完,在衣帽间里穿戴自己呢。
嘉勉在开车,她随便选了右边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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