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永业说:“出家之人,哪里来的亲情一说。”
孩子毕竟不是他的,他答应原配妻子养到孩子元本稳固,已经做到了,再让他做便宜爹,挂“元”
一姓氏,他不愿意。
元永平点着头,赞同兄弟的说话,就道:“想来高僧也不会主动来认我们,如果没有人生事,元家姑且装作不知。
便是闹出风声来了,他既已是出家人,我们只敬着他就是了。
还有,这事老二你不要往外说。”
元永固道:“大哥,您当弟弟是傻子吗!”
元永平道:“我是说,你的妻子孩子都不要说!”
元永固和妻子王氏关系和睦,长话短话都说的,他声音低了:“是。”
兄弟三人正要散了,躲在书房外的元若枝连忙退去。
她原是听说圣僧似乎来处与兄长一致,她已许多年不曾收到兄长家书,想找元永业问一问究竟,没料到父亲身边伺候的人说,人被大老爷叫去了,她便自作主张偷溜过来,却听到了有关哥哥身世的事情。
“母亲……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元若枝回到人语堂,捧着郎华贞年轻时候的画像端详,心中无限疑问。
她更好奇,兄长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送入佛门?
佛门清苦,如果元家不想养,哪怕送去庄子上或者给人做继子也好,为何要入佛门?难道这也是母亲的意思吗?
画像中的女子生得绝美,她坐在廊下神色平静,只是眼角眉梢都缺了生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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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僧入京,因治瘟疫有功,朝廷将以礼待之。
聂延璋也吩咐了礼部在城门口迎接圣僧,准备邀其入宫赴赏功宴。
圣僧进了京,万人空巷,比新科状元游街那日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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