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欢正欲求情,就见小可子瞪了自己一眼,只好把求情吞了下去。
“谢……谢殿下开恩。”
“出去领罚吧。”
半欢哭丧着脸,壮着胆子出去领罚了,而初玉尘像无事人一样接着看起了消息。
小可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心中对自己的小主子多了两分敬畏,越加的恭敬了,他接着说道:“这花魁与江大人生下一子,也就是江自流,而那时候,江大人的夫人,尚未怀孕。”
“也就是说,江自流是江中书令的庶长子了?”
“如若只是庶长子,那也就罢了,但现在的问题是,江大人的嫡子在去年意外去世,江家再无男丁,而江大人则重男,便只能派人去把江自流接了回来。”
“就是因为江自流是唯一的儿子,所以江中书令就把他接了回来?”
初玉尘问道。
“是的,殿下。”
“女子又如何?本殿不就是女子么?”
初玉尘不是很懂他们的偏心,毕竟是孩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然后又问:“我见那江自流和他父亲关系似乎不太好?”
“因为在江自流出生后没几年,江大人便回了皇城,然而他回来,却把他们母子给抛在了乌州城。
这江大人绝情,没有留下银两,江自流母亲又是惯了大手笔,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便又只好重新回了青楼之中。
江自流也就被带着在青楼里,是这样子长大的。”
说到这里小可子也是感慨,“这母子俩相依为命十几年,直到前年江自流母亲因病去世了,江自流才从青楼里出来寻生。
江大人这样做也实在不厚道,自己嫡子去世之后,就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就派人去找,原本江自流万分抗拒,江大人就派人把绑了回皇城。”
“年初的时候,其实江自流已经回了京,但是由于他性子桀骜,一直被江大人关着。
甚至于多次出逃,只不过都被抓住了而已。
等到宫宴的前些日子,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江自流突然就不反抗了。”
“哦?发生了什么事?”
初玉尘像听故事似的津津有味,追问道。
“奴才也不知,这些事情太过隐晦,时间太短,奴才也没有查到。”
小可子有点心虚地说道,他想起了刚半欢被罚,也怕自己落得这个下场,连忙补救,“不过奴才查到了,是从前些日子他出逃之后再被找到,就改变了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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