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伟应了声,“哦。”
教室里热闹,旁边两个男教室头打到教室尾巴,跑过时带起猎猎的风,推搡中一个男靠向文伟的课桌,发出“砰——!”
一声巨响。
谌冰似乎被惊动动了。
萧致抄了本书砸过去:“滚。”
犯困的时间太长,谌冰一连睡到了中午放学。
教室里空荡荡的,萧致半俯下身对着他耳朵轻声说话:“吃饭了。”
“……”
谌冰细若游丝地应了声。
谌冰指尖搭着额心起身,感觉自己特别像头脑子里被胶水糊过的旧机器,黏滞,沉重,等他刚转向萧致,听到了一声“操。”
谌冰:“?”
萧致声音急促:“你流鼻血了?”
“……”
谌冰往兜里翻纸巾,他掏啊掏啊半天没掏到,被萧致抱到了怀里。
湿巾纸蹭过唇上,萧致呼吸靠近,尾音有些着急:“感觉不到疼吗?”
谌冰想摇头,头摇不动。
“血都结痂了,校服袖口上也有。”
萧致给擦完血的纸巾丢进了垃圾袋,手指重新抚摸谌冰的额头,“我还第一次见发烧流鼻血的,真的不疼?”
“……”
谌冰说不出话,靠在他怀里,用额头蹭了蹭萧致身上柔软的校服。
软乎乎的,跟只猫似的。
萧致身上温度很高,谌冰不喜欢,他现在想寻找较冰凉的东西,慢慢撑起精神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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