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暐身上流淌着战神慕容垂的血,很快便掌握了慕容剑法的精髓,只是此时他尚且年幼,不便表露实力,只能继续潜伏,隐藏自身的实力。
慕容恪虽一直铭记着慕容儁的遗言,但他更为期望慕容家能够复兴燕国,在其看来,当下前燕的稳定与扩张乃是重中之重。
于是慕容恪决定重用慕容垂。
慕容垂终于觅得施展才华的良机。
他恰似被困浅滩许久的鱼儿重回浩渺大海,压抑已久的军事才能瞬间喷薄而出。
在宫廷之中,可足浑氏竟以慕容暐是她与慕容垂私通所生之子来要挟慕容垂,令其尽心辅佐慕容暐。
为了从心理上彻底征服慕容垂,可足浑氏命人招慕容垂进宫,让其长时间跪在冰冷的地砖之上,不许起身。
望着慕容垂痛苦的面容,她竟还洋洋自得。
可足浑氏甚至还用尖利的指甲划伤慕容垂的面庞,留下一道道血痕,口中不停地谩骂,肆意宣泄着心中的不满与欲望。
慕容垂表面上镇定自若,顺从着可足浑氏的要求。
然而,慕容垂心里清楚,小不忍则乱大谋,暂时强忍着不发作。
终于,慕容垂寻到了绝佳的机会。
一晚,慕容垂应召入宫。
可足浑氏以为又是一场对慕容垂的掌控,却未曾想这是慕容垂反击的开始。
进入寝宫,慕容垂已经坚持喝了一月的鹿血,此刻他一改往日的隐忍,瞬间展现出强大的气场和魅力。
他的眼神炽热而充满征服欲,让可足浑氏心中不禁一颤。
两人倒在床上,慕容垂尽显雄风,用他的力量和技巧让可足浑氏沉沦其中。
她原本的嚣张气焰消失无踪,只剩下娇喘和顺从。
床笫之间,慕容垂掌控着节奏,让可足浑氏彻底迷失在他的魅力之下。
事后,可足浑氏瘫软在床,目光中满是敬畏和依赖,再无往日的跋扈。
慕容垂整理衣衫,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从今往后,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无情。”
可足浑氏连忙点头,不敢有丝毫违抗。
一代战神慕容垂,在外威风凛凛,此刻于床笫之间也成功征服了嚣张的可足浑氏。
慕容垂心中暗道:“任你再嚣张跋扈,也不过是个女人,是女人在我面前就是天生的弱点。”
安葬好慕容儁之后,前燕的朝堂暂时恢复宁静。
夺取东晋更多领土的提议再次通过;慕容暐、慕容恪和可足浑氏集体商议以慕容垂为前锋,继续出征东晋,为燕国开疆拓土。
出征之前,可足浑氏再次将慕容垂召入宫中。
为了给自己找回些许颜面。
可足浑氏计划在众大臣面前严厉的训斥慕容垂。
此时她贵为太后,宫中无人能够约束。
她怒目圆睁,瞪视着慕容垂,语气凌厉道:“慕容垂,此次出征,你必须拼死作战,为吾儿,也为吾,夺取更多疆土,尤其是东晋的疆土。
倘若失败,哼,你应当知晓下场!”
由于此时身处朝堂之上,周边有众大臣幻视,慕容垂只能低头领命,心中却想:“这无知妇人,竟如此嚣张,待我功成名就之时,定要让你乖乖臣服于我脚下。”
慕容垂深知,此次出征唯如能取得更多军功,那就会在朝堂之上取得更多大臣的支持。
于是,他怀着复杂的心绪,奔赴沙场。
在后续的征战中,慕容垂屡建奇功,很快成为前燕军队的中流砥柱。
东晋的防线被逐步压缩在黄河以南,局势愈发危急险峻。
桓温无奈之下,只得亲自统率兵马防守。
战场上硝烟弥漫,双方军队严阵以待,一场惊世激战即将拉开帷幕。
战斗伊始,在黄河南岸的广袤平原之上,慕容垂充分展露其卓越非凡的军事才能。
他巧妙地排兵布阵,将骑兵分置左右两侧,步兵整齐排列于中央。
当桓温的军队冲锋而来之时,慕容垂镇定自若,毫无慌乱之色。
他先是指挥两侧骑兵迂回包抄,随后中间的步兵高呼口号,奋勇向前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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