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日老夫便给你一个答复吧。
道居士啊,其实你我的上一次相遇,乃是你的前世。
想当年,燕国濒临覆灭之时,慕容居士你满心悲恸,那哀伤之情直冲云霄,连天地都为之动容。
而后,你满怀希冀地踏入楼观台,一心想要参悟《道德经》中的玄妙真谛。”
说到此处,老者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讲述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在前世,慕容居士你偶然间听闻这楼观台竟有着能助人穿越时空、扭转乾坤之力。
于是乎,你毅然决然地立下重誓,倘若真能穿越回过去,必定要重振燕国雄风,还天下以太平盛世,更要让自己成为战无不胜的传奇人物。
只可惜啊,命运的走向犹如那神秘莫测的棋局,纵然人力竭尽所能去布局落子,也难以完全其最终结局。”
老者顿了顿,神情凝重起来:
“如今的慕容居士虽然一生征战从未尝败绩,但燕国终究还是难逃灭亡厄运,这世间的战火硝烟亦未曾停歇片刻。
回想起来,慕容居士你前世的那次穿越之行,非但未能改变历史的车轮,还因你试图阻止苻坚统一天下的进程,导致这一世的天下陷入了长久的混乱。
各国纷争不断,战火纷飞,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这样的局面足足持续了两百多年之久,而这一切皆是因为有人违背了天道运行的规律,妄图通过人力去强行改变历史的走向所致啊!”
老者似乎有些激动,他稍微舒缓了一下心情,然后再缓缓地开口说道:
“不知此刻居士心中作何感想呢?究竟是认为应当顺从自然之势发展下去,还是执意想要再度穿越回到过去,试图探寻是否存在一种方法能够阻止燕国的覆灭?”
慕容垂闻得此言,顿感震惊无比,仿佛听到了一则荒诞不经的神话故事一般,又如同一道凌厉的闪电猛然劈中了他的心弦。
一时间,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难以平复。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垂才回过神来,他紧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向本道长问道:
“道长啊,如果说我在上一世已然尝试过穿越回过去,但最终燕国依旧难逃灭亡的命运。
那么倘若我依照《道德经》中的理念,顺应所谓的天道而行事,难道这世间就会永远陷入无休止的战乱之中吗?那些无辜的苍生百姓岂不就要永远在苦海中挣扎沉沦、不得解脱了吗?”
老者回道:
“慕容居士,顺应天道,也不是要无所事事,仿若那消极避世的隐者,而是要等待天时,仿若那农夫等待春雨、渔人等待汛期。
既然慕容居士历经磨难穿越了一次,那这一世,也不是一事不成,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慕容居士只需要静待天时,到时候你的燕国自然会又回到你的手中,仿若那成熟的果实自然会落入勤劳农夫的手中。
只不过这一世的燕国重建,乃因居士的执念强行建立,因此得之容易,失之也容易,仿若那沙上筑塔,根基不稳。
不知道等到居士燕国再次灭亡之际,还愿意不愿意再次穿越回去,再次改变天道运行之道,让燕国能重新建立?如此循环往复,何时是个头呢?”
慕容垂说道:
“如若有重建燕国,并由我主宰燕国的那一天,定当顺应天道,为百姓造福祉,终止这天下战乱,仿若那拨云见日的英雄,给这黑暗的世界带来光明与希望。
我当以道治国,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顺应自然规律,不强求、不妄为,以宽厚之德对待百姓,以公正之法治理国家,使燕国成为一个顺应天道、合乎民心的国家。”
老者听后说道:
“慕容居士之仁慈,老衲感激不已。
只是虽然慕容居士能放下执念,可你身边的这位慕容轩小居士不一定能放的。
到时候老衲的弟子王道义会在楼观台静静等待慕容轩小居士的到来。”
慕容轩听后也是一惊,仿若从一场梦中惊醒,说道:
“我难道也有承担重建燕国之重任?这责任太过沉重,我当如何是好?”
老者看着慕容轩说道:
“你们慕蓉世家的执念来自于当年的燕国太子丹,太子丹的执念郁结不散,聚集天地之间五百年,因此你们慕蓉世家没有五次重建燕国,五次灭国,你们家族的执念则不会消散。
只不过因为当初因为太子丹的执念,让这个世间遭受百余件的战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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