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眉头紧皱:“你早上才做过检查,本来就身体虚弱,现在还一声不吭的大晚上跑到这里来游泳,万一体力不支,突然抽筋或者被水草缠住,出了事要怎么办?”
陈词:“你不是过来了么?现在也没出事。”
沙弗莱语塞。
他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陈词总有话呛他,某种程度上,这兄弟俩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陈念是笑里藏刀,陈词直来直往。
一阵微风吹来,水汽蒸发迅速带走身体的温度,沙弗莱清楚看到陈词瑟缩了一下,他立刻脱下外套,给陈词披上。
海洋的扩大使得信标处于海洋性气候之中,八九月份才到最热的时候,六月的湖水还是蛮凉的,好在白天吸收了一些阳光的热量,不至于刺骨,但最好还是快点回去。
沙弗莱不再多言:“我们回去再说。”
他划动船桨,带着陈词来到湖边。
沙弗莱率先下船,他将小船固定住,不管陈词需不需要,先伸出手充当栏杆。
陈词敏捷地从船上跳下来。
他赤着的脚还湿着,踩在柔软的草地上。
沙弗莱:“你的鞋呢。”
陈词:“没穿。”
沙弗莱震惊,陈词难道光着脚一路走过来的吗?
沙弗莱正寻思着是先帮陈词找双鞋,还是说直接背着他回去。
陈词会愿意吗?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陈词就已经迈开步子,向着皇宫走去。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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