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霄一步一顿地走进废弃工厂,耳边传来因太久没有人开门通风,而传来的细小气流对撞声。
角落里的滴水声,急促而沉冷。
看着四周器材的老旧程度,纪霄估计这座工厂已有七八年没被人用过,灰尘在器材上积起厚重的一层。
但是眼前的这面镜子,显然被人搬动过,两只镜架的四方形靠脚原本应该在纪霄身后的墙壁上。
镜子上的灰尘太重,遮住了所有的反光面,纪霄用手指轻轻擦了四个指印,露出一点狭小的空间,恍然看见自己的身后,现在正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别动。”
纪霄感觉到脖子上一片刺骨的冰凉,一刃冰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离大动脉只有三厘米远,声音从纪霄耳后传来,带着明显的狡诈与奸笑,“又是你!
怎么,这个世界的法制,你也要管?”
纪霄透过镜子,看见那人右手上抱着的猫,就是顾云逸的猫兄,而它的爪子上,凤佩还稳当当地系着。
他揪起的心稍稍平复了些,原本就握着剑柄的手指紧紧一拢,小声说:“到时候了。”
话音刚落,纪霄腰间的桃木剑猛地冲出剑鞘,嘶鸣而过,剑身化作一团火焰,火星筚拨地与周遭的空气对冲,以十米为半径,设下一个阵法。
天罡北斗阵。
于此同时,纪霄一个侧身,尽可能的离开剑刃,趁那人来不及回应时,抛出手腕上的剑鞘,凌厉回击。
剑鞘狠狠砸在身后的人执剑的手腕。
他手腕一扭,整只手陷入一阵麻木,冰刀直直地向地上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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