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婚拖了几个月,硬生生将股权拖到手才离婚。
这笔账,还是挺能算的嘛,倒是可惜去当什么编剧了。”
果然,还是说到股权。
要贺铭遥只是给了点钱,估计贺夫人也没心思纡尊降贵地亲自来找她。
奚苒没忍住,扑哧一笑。
贺夫人脸色微变,“……你笑什么。”
奚苒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
“我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有点钱,就好像是恩赐一样呢?我自问自己一片真心,兢兢业业,从来也没有什么对不起贺铭遥的地方。
现在我懂了,因为你们这种人,习惯了无理,习惯了高高在上,用正常人的思维是讲不通的。
你们用高贵和教养作为外衣,包裹了蛮横无理的为人态度,和你们讲道理,你们会讲钱,和你们讲钱,你们又要扯教养了。
说不通。”
可能,在这些人的世界里,哪怕奚苒主动去打官司,要求按照法律分割贺铭遥一半婚内财产,也打不赢这场官司。
他们有一万种办法解决这件事,或者说,解决她这个人。
这就是这些人不讲理的思路。
贺夫人脸色僵硬,“奚苒!
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奚苒站起身,轻声道:“饭就不吃了,贺夫人,有些话还要讲清楚。
股权是贺铭遥主动转让给我的,我在之前也并不知情,如果您稍微调查一下就会知道,股权转让期那阵,我出了严重的车祸,正躺在医院里,哦对了,还流掉了一个孩子,贺铭遥的。”
贺夫人瞪大了眼睛。
奚苒:“所以,别再看不起人了,我虽然穷,但也不是为了一夜暴富才嫁给贺铭遥的。
股权自然会还给他,您不用担心。
饭就不陪您吃了,我先走一步。”
她转过身。
“嘭”
地一声。
包厢门倏地被人重重推开。
侍者声音焦急匆忙,“贺先生,您不能进……”
话音未落。
贺铭遥已经站在奚苒面前。
奚苒愣了愣。
贺铭遥脸色不太好,抬手,重重握住她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确定人没事之后,才低低地松了口气。
贺夫人也十分惊讶,“铭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贺铭遥直直地转向贺夫人,拉过奚苒,将她挡在自己身后。
这才开口道:“我不是说了,不许您找奚苒吗?”
贺夫人:“为什么不许?你还管到你妈头上了?”
贺铭遥冷哼,“我劝您还是听听的好。
奚苒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您,也教训不了。”
贺夫人脸色大变,“贺铭遥!
你昏了头吗!”
奚苒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贺铭遥同贺夫人关系不好,但这般顶撞她,却是奚苒我不懂你说什么反正不会松手(8……一时之间,兵荒马乱。
在贺夫人惊呼中,外头冲进来几个服务员。
但不知道贺铭遥究竟是什么情况,也不敢妄动他身体,怕加剧病情。
只能手忙脚乱地报120急救。
奚苒被他像垫子一样压在背后。
又重又闷,整个人动弹不得。
伸手,试图把人推开,立刻被贺夫人喝止:“你不要动!
万一是心脏病呢!
动一下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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