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到房里,两人就在楼梯上亲了起来,应臣急躁地把他推向房间,宁无阴却是赖皮一般地粘着应臣,不断地亲人家。
还不忘了诉苦,“你自己数数,我们都多久没做了。”
应臣拉住他的手,吻了一下,“好久了。”
“从大南回来之后,就因为你这乱七八糟的药瘾,都没做过!”
应臣抱着他,往他脖子上嗅闻,似乎还能闻到两人刚洗澡过后的水气,迷人的,让他不可控的气息。
宁无阴被应臣亲得有些痒,他笑得很大声。
“小声点。”
应臣搂紧了他,以防他从楼梯上滚下去。
“这地方是我的,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
应臣脱了衣服罩在宁无阴头上,“再笑就不做了。”
宁无阴把衣服扯下来,笑得更大声,抱起应臣,“小白脸,今晚让大爷好好爽一爽!”
两人磕磕绊绊回到房中。
(咳咳咳,老地方见。
)日常之后的几天,应臣的药瘾发作所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发作时也没有之前那么难熬了。
就两个人住在客栈里,应臣也渐渐发现宁无阴脾气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但是另一些臭毛病也越来越严重。
就比如现在。
宁无阴半躺在软塌上看着话本,他向来喜欢这些风流野史、杂谈怪志的话本,而应臣则是喜欢正儿八经的兵书,名人传记等等。
在客栈的这几天,宁无阴就从来没有好好穿过衣服,半遮半掩地披着,穿着袜子走来走去。
他将一只手把应臣搂在怀里,一只手拿着话本,看到兴致高涨之处时,仰头大笑,手掌用力拍在应臣大腿上。
应臣看着古籍,正钻研得入迷呢,冷不丁地被宁无阴拍在大腿上。
“你能不能好好看,腿都被你打肿了。”
宁无阴随手拈了一小块糕点丢到嘴里,骂道:“矫情,打一下又不会死。”
应臣靠在宁无阴胸膛上,又换了一本书,怎么看都入不了味。
宁无阴揉了揉他的脸,“你能不能有点耐心,好好把一本看完了再看下一本行不行?翻来翻去的,吵死了。”
也不是书不好看,其实应臣是饿了。
住进来的第一天,宁无阴就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做饭的事情,自己全权负责,应臣洗碗烧水即可。
有时候应臣想要自己去炒两个菜,还得被宁无阴骂。
宁无阴将这做饭的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容不得应臣染指。
可是宁无阴终归是懒散的,做了几顿之后便拖拖拉拉,每每到了饭点,他还是躺着看这些野书,半天不起身。
应臣饿不行,现在已经是黄昏了,两人从早上到现在只吃过一碗面,早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但是宁无阴是不饿的,他身边的各种零食糕点什么,就没断过,自然不饿。
但,应臣向来不喜欢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耗了这么大半天,就只有他一个人饿得发慌。
他捏了捏宁无阴的掌心,“该做饭了。”
宁无阴看了一眼门外,“天都没黑呢,做什么饭。”
“我饿了。”
应臣鼓起勇气说道,之前每一次应臣喊饿,宁无阴铁定要骂他一顿,都把他骂出心里阴影了。
宁无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书,悠然自得嗑着瓜子,“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饿了?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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