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那没事,你的脸不会肿。
贺宙也请假了,他不也考。
】【宋呈:why????】【季屿:我俩有点事。
】【宋呈:你俩?有点事?是,是我想的那样吗?捂脸jg】季屿放下手机,笑出了声。
贺宙从旁走过,问道:“什么事笑那么开心?”
“是宋呈,他喊我回去考试,希望我继续拿程,对于股份的继承进行了重新定义——从她离世那天起,季氏的股份不得由未成年人继承,否则直接进入公司内部的转让程序,还有其他的细节,总之季氏的股份继承条件很苛刻。”
季屿坐起,接过文件看了眼:“这也太无耻了吧?那江若烟留下的股份还在吗?”
“还在。
修改后的章程对修改前的股份继承没有影响。”
季屿点了点头:“难怪薛纵要对我下手。”
他一死,股份自动进入内部转让程序,薛纵只要使使计,就都进他口袋了。
“还有,袭击我们的人都是职业杀手,受人雇佣,只知道要杀谁,不知道雇佣的人是谁。”
“什么杀手?”
不远处传来一个浑厚的嗓音,两人立刻扭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爸?”
“……伯父。”
他们立刻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看着来人。
贺雄穿着一身戎装,两手背在身后。
他腰背挺直,戴着军帽,黑色的皮靴锃亮笔挺,大步走来时虎虎生风,充满着上位者的气势。
“查到幕后凶手了?”
贺宙摇头:“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凶手是谁。
您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贺雄看了他一眼,没答,只道:“我知道了。”
又看向季屿,脸色不是很好,“这段日子你一直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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