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死了。
窗外有滴滴答答的声音,桃皙竖起耳朵听了会儿,问:“是不是下雨了?”
魏渊点了下头:“应该是。”
这半个月每天都是大太阳,几乎没有下过雨,都有点期待雨水的到来了。
魏渊想起阳台窗户没关,怕雨下大了飘进来,于是他起身,想着去把窗户关了。
刚要起来,就被桃皙拉住。
“我去关窗户。”
魏渊无奈。
她双手拽着他的手,委屈死了,巴巴的说:“要抱。”
不让他走。
桃皙这么一撒娇,他哪里受得了。
于是又躺了回来,反手把她抱住。
“好了好了,不去了。”
“那你乖乖睡觉。”
魏渊摸了摸她的头,哄道:“明天不是开学报道吗?”
桃皙反驳说:“我们都大二了,不用报道的,上课准时去就可以。”
是吗?这样啊。
魏渊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那再坚持半个小时?”
桃皙反驳的很小声:“不可以。”
魏渊把她往身上抱,冷声反问道:“你觉得你说了管用吗?”
安静了十几秒,桃皙气得喊他的名字。
“魏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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