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山崎沉默半晌,问:“那现在在哪儿?”
陈映珍:“你不是说他们搬家的时候,把我的东西能烧的,都烧了,但一些证件之类的还留着,埋土里了吗?”
谭山崎:“是。”
陈映珍:“上回陈鹏锟跟你说,你去挖回来了。”
谭山崎:“那个黑色匣子?我只拿了身份证,那我明天搬过来吧。”
陈映珍:“不用,你找出来就拿着吧,密码是身份证的生日,六位数。”
谭山崎摇头:“你拿着治病吧,房子钱不用你出,北京物价昂贵,看病得花不少钱。”
周霏附和:“我看网上那些个说看心理医生的,看一次几百块钱。”
次日,谭山崎把那张卡带来了,递交到陈映珍手里。
俩人说了会儿话,谭山崎才出门前往郊区。
东山郊区有一个中学,环境虽然偏僻,居民却不少,很是热闹。
谭山崎到茶铺去,莫时弼还没到,她叫了一壶茶,坐下来刷着手机,看了会儿58同城,北京的房价真是直线上升,翻来覆去的看,大约也只有怀柔和平谷是万把块一平,门头沟要迈入两万的守门员了。
“这么快就打算看房了?”
身后传来莫时弼的声音。
谭山崎后仰着身姿,回头看了他一眼,揿灭手机屏幕,淡淡道:“考虑的怎么样?”
“也不是不行。”
莫时弼说。
“也不是,是什么意思?”
谭山崎将手机揣兜里,“有话直说。”
“拍一部电影,”
莫时弼坐到她对面,“不是只有演员和导演就能拍成的,幕后工作人员数不胜数,一部好的电影,前前后后起码动员上千人。”
谭山崎沉默地,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小鱼际撑着太阳穴,忽然扭头往屋里喊了声:“老板,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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