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衣服时,我的手心隐隐出汗。
他却笑得没心没肺,说我真是帮了大忙,还说回头请我吃饭。
然后,不等我说话,就掉头,朝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我杵在原地发呆许久,才终于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林季阳对于我喜欢他这种说法,应当是完全没有上心的。
他照旧过着他的生活,丰富多彩,如鱼得水,待我的态度也一如往常。
只我一人为了旁人的一句话忐忑良久,忧思忧虑。
我想不明白,便感到气愤。
又因为气愤,所以当天晚上,同林季阳,王振以及小姚一起吃夜宵时,都没有好气。
以至于去洗手间时,小姚同学还小心翼翼地问了我一句,是不是亲戚来了,还十分贴心地建议我,说亲戚来了就不要吃烧烤之类的了,容易上火。
红五月的排练进展十分糟糕,我班同学当真是唱歌天分缺乏的紧,哪怕是一个一个单独开小灶教学,等到群体表现时,又变成群魔乱舞,毫无美感可言。
文艺委员的嗓子都喊哑了,我们其余几人的也只勉强苟活着,艰难发声。
比唱的难听更糟糕的是,班上同学对于加班加点训练这件事已经感到不满,时常有人请假,或者人虽然到了训练场地,但是态度十分消极,总是在低头悄悄玩手机。
在一段时间的努力后,见到依旧一盘散沙的场面,我的心里萌生了放弃的念头,深觉在唱歌这方面,我班的确是老天不赏饭吃,既然天分不在此地,勉强又有什么意义。
我时常觉得,人一定要学会发掘自己身上的闪光点,扬长避短,做自己的伯乐。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思考,如果我班的优势不在唱歌,那还能在哪儿。
我不禁想起运动会,突然觉得「天无绝人之路」一话有待商榷。
再看嗓子冒烟依然在坚持的班委,我忽觉责任重大,便咬碎了口中的金嗓子,也风风火火地加入了救亡图存的大军。
最后表演由提前抽签决定顺序,我班抽到倒数次序,运气算是不错,令人悄悄松了一小口气,如果不考虑彩排时的混乱局面的话。
粗算时间,我班的候场时间大约在晚上六点左右,所以还不到下午四点半,班委便开始赶人去吃饭,并且叮嘱大家吃的饱一些。
我寻思着,他的想法大约是音色不够音量来凑。
我觉得他的想法十分有道理,也积极地附和。
有一个同学没有参与我们的合唱,而是专门负责摄影,所以有些后勤工作便由她一并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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