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景:“她告诉过我。”
“她告诉过你忘了什么吗?”
江祁景的喉间好像又尝到了腥甜的、铁锈般的血腥味:“……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个词语曾经否定掉了他们过去的记忆。
“她是不是跟你说过她喜欢江慕言?”
提起这个名字,男人骤然阴鸷,声音彻底冷了:“秦小姐,有话直说。”
“不好意思,我小门小户出来的,没什么家教,就喜欢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
秦何翘道,“她是不是还告诉过你她喜欢了江慕言十年?”
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杀伤力。
蓬勃的戾气从男人的眉眼间释出,怒意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承认不肯。
否认不能。
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只是色荏内厉罢了。
连发怒都是多余的。
秦何翘:“她还告诉我,她昨天和江慕言过夜,你在外面等了一晚上。
江总,圣马力诺的晚上冷吗?”
云及月说了这件事后,也顺便解释了江慕言是旧病突发。
可是秦何翘就是故意这么刺激他的,“你在外面待了一夜,不会是在等云及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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